译文
那劳累的马儿都累瘦弱了,那些劳苦人民常常受穷。
只有好的马料才能使瘦弱的马重新振作起来,有了钱就能过人上人的好生活了。
帐中烛火荧荧,灯火熄灭也没有停下。
要及时行乐,春天一过,花就不会重生了。
南山自认高耸,只有北山可以与其齐平。
女子自说自己好,所以倒入男儿怀里。
男的穿着紫袴骑马裤,女子穿着彩色夹裙。
男女两人一起燕燕于飞,在花园中携手游玩。
路边的黄花是郁金色的,绿蛇衔于珠丹,房事逍遥。
辞谢了床上妖娆的女子,请还我十指环。
注释
幽州马客吟:“幽州马客
北朝,民族压迫和阶级压迫都极为严重,贫富悬殊,广大劳苦人民终身劳累,不得温饱,少数统治者却不劳而获,过着骄奢淫逸的生活,这就不能不激起广大群众的愤懑和反抗。此诗就正是北朝的劳苦人民对贫富不均的社会现象所发出的不平之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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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首运用比兴,尤其第一首能打破常规,并非一般的先比后赋,这在北朝民歌中较为少见。
“快马常苦瘦,剿儿常苦贫。“诗以马开篇入笔,写日行千里、夜走八百的快马却常常是皮包骨头、瘦弱不堪。与之相应,一生劳苦的劳动者,也常常是缺吃少穿,贫因不堪。这里吟诵了两种司空常见的社会生活现象,作者引而未发,让听者自已去思索其中原因。对快马而言,它的“常瘦”是因为它是快马,它脚力强劲、能干,是公认的好马,就得出大力、流大汗、任人使唤,而人人乐用,它须终生劳作,不得休息,负荷超重,吃不上充足的饲料,只能被累瘦饿瘦。对于“剿儿”来说,他的“常贫”是因为他投错了娘胎,只能作“剿儿”。他是“剿儿”
范滂字孟博,汝南征羌人也。少厉清节,为州里所服,举孝廉、光禄四行。时冀州饥荒,盗贼群起,乃以滂为清诏使,案察之。滂登车揽辔,慨然有澄清天下之志。及至州境,守令自知臧污,望风解印绶去。其所举奏,莫不厌塞众议。迁光禄勋主事。时陈蕃为光禄勋,滂执公仪诣蕃,蕃不止之,滂怀恨,投版弃官而去。郭林宗闻而让蕃曰:“若范孟博者,岂宜以公礼格之?今成其去就之名,得无自取不优之议也?”蕃乃谢焉。复为太尉黄琼所辟。后诏三府掾属举谣言,滂奏刺史、二千石权豪之党二十余人。尚书责滂所劾猥多,疑有私故。滂对曰:“臣之所举,自非叨秽奸暴,深为民害,岂以污简札哉!闲以会日迫促,故先举所急,其未审者,方更参实。臣闻农夫去草,嘉谷必茂;忠臣除奸,王道以清。若臣言有贰,甘受显戮。”吏不能诘。
滂睹时方艰,知意不行,因投劾去。太守宗资先闻其名,请署功曹,委任政事。滂在职严整疾恶,其有行违孝悌,不轨仁义者,皆扫迹斥逐,不与共朝。显荐异节,抽拔幽陋。郡中中人以下莫不归怨。乃指滂之所用,以为范党。
后牢修(人名)诬言钩党,滂坐系黄门北寺狱。狱吏将加掠考,滂以同囚多婴病,乃请先就格。遂与同郡袁忠争受楚毒。滂后事释南归。始发京师,汝南、南阳士大夫迎之者数千两。同囚乡人殷陶、黄穆亦免俱归,并卫侍于滂,应对宾客。滂顾谓陶等曰:“今子相随,是重吾祸也。”遂遁还乡里。
建宁二年,遂大诛党人,诏下急捕滂等。督邮吴导至县,抱诏书,闭传舍,伏床而泣。滂闻之,曰:“必为我也。”即自诣狱。县令郭揖大惊,出解印绶,引与俱亡。曰:“天下大矣,子何为在此?”滂曰:“滂死则祸塞,何敢以罪累君,又令老母流离乎!”其母就与之诀。滂白母曰:“仲博孝敬,足以供养,滂从龙舒君归黄泉,存亡各得其所。惟大人割不可忍之恩,勿增感戚。”母曰:“汝今得与李、杜齐名,死亦何恨!既有令名,复求寿考,可兼得乎?”滂跪受教,再拜而辞。顾谓其子曰:“吾欲使汝为恶,则恶不可为;使汝为善,则我不为恶。”行路闻之,莫不流涕。时年三十三。